【不义超蝠】Full of Weal 番外：Brother
正文：《Full of Weal》 这是番外篇，达米安的一点心理活动。
“恭喜你当哥哥了。”
戴安娜的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讥讽。
达米安收刀入鞘，冷漠地看着眼前的女人，
“我说过，未经允许，不要进入我的训练室。”
“但这实在是个好消息不是吗？”戴安娜扭曲的笑容让他无端想起了迷恋小丑的哈莉·奎茵，“蝙蝠侠和超人的儿子，你的小弟弟，小理查德·克拉克·肯特，哈，真是个好名字。”
达米安的脚步停顿了一秒。
他不在乎超人和谁搞出了孩子，也不在乎父亲又捡了哪个野崽子回来，但是……
理查德，为什么偏偏是这个名字。
兴师问罪无疑不是明智之举，达米安在一次任务结束后，尽量漫不经心地向超人提出了自己的疑问。
“哦，你是说迪克，”超人的反应倒更像是在等着他问这个孩子，“我向你保证，达米安，他不会影响到你的地位。”
事实上达米安并不是很关心这个孩子会不会影响自己的地位，他在意的是另一件事，
“父亲要醒了是吗？”
如果说“理查德”让达米安有了猜测，那“迪克”就证实了它，一个和父亲血脉相连的迪克，呵……
“是的，”超人说，他露出胸有成竹的笑容，“迪克会是最棒的礼物。”
达米安没再说什么，他冷眼旁观着小理查德无忧无虑地长到八岁，超人为了践行理查德不会动摇达米安地位的诺言，几乎是刻意地偏爱他器重他。
达米安并不讨厌繁重的工作，他只是觉得疑惑，
“小肯特呢，你为什么不教他这些？”
“你说迪克？”超人疑惑，随后又恍然，“迪克不需要学习这些。”
一个礼物，玩具，不需要了解政务。
达米安经历过这些，塔利亚把他当作武器，她教会了他一切，除了如何去爱他人，而那个玩具，小理查德，他存在的意义就是哄布鲁斯开心，超人刻意把这个孩子宠得天真无邪，却不爱他。达米安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，他觉得这个孩子可怜极了，又为自己愚蠢的怜悯而感到可笑。
众生皆苦，理查德能无忧无虑地长大已经比那些死在贫民窟的孩子们幸运多了。
达米安不喜欢理查德叫他哥哥(brother)，孩童不谙世事的嗓音让他烦躁。他知道什么，达米安想，他什么都不知道。
会这么叫他的那个人早就死了，他也不想听到别人这么叫他，哪怕这个别人有着和那个人一样的湛蓝眼睛和温暖笑容。
超人和蝙蝠侠吵架的时候最好绕着他们走，能躲多远躲多远，这是众所周知的自保方式。
可这个“众”显然不包括刚满十岁的小理查德。
出任务回来的达米安一眼就看到了贴在门板上偷听的小理查德。
达米安的大脑一片空白，等他回过神来时，已经抱着孩子躲在了走廊的拐角。
有些事总是发生得很突然，比如突然想起某些遗忘的记忆，突然就思念起某个人。
那是达米安来到韦恩庄园之后，布鲁斯第一次带人回来过夜，格雷森把提着刀准备去毁掉这个夜晚的他困在走廊的拐角，一遍一遍地安慰他，这只是蝙蝠侠必要的伪装，布鲁斯是爱你和塔利亚的。
敷衍了小理查德几句之后达米安就离开了，格雷森的墓前需要换新的花了，或许在这之后他也会尝试着对小理查德好一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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